父親失明被人欺負,我們去舅舅家搬救兵反被辱,如今我們揚眉吐氣

2025-04-11     楓葉飛     反饋

父親失明被人欺負,我們去舅舅家搬救兵反被辱,如今我們揚眉吐氣

我們所有人站在大門口看著外面一陣又一陣的鞭炮聲打破了夜間的寧靜,姐姐特意買了好多禮花一起都放了,煙花劃破黑夜,在黑夜中綻放。我們挑了個黃道吉日,在最吉利的時辰搬進了這個新家。

我們攙扶著父親和母親踏進了裝飾一新的自建別墅里,姐姐笑著對父親說:「爹,咱姐妹三個終於兌現那時候的承諾,給您和娘建大房子了。從今往後咱們再也不用擠在那個小泥土房裡,再也不用擔心下雨颳風了!」

父親笑著,激動地彎下腰,用他那粗糙的手撫摸著貼了瓷磚的地板,他又讓我們帶著他把家裡的每個房間摸了一遍。

父親一邊笑一邊喃喃自語:「要是我這雙眼睛能看見該多好!」

我們聽了父親的這話,眼圈又不由得有些發酸。

新家入伙儀式中,我們沒有通知任何其他親戚朋友,就我們姐妹三個帶著老公孩子攙扶著父母一起搬了進來。

家裡燈火通明,全新的家具讓人看著十分舒坦,母親看著這一切激動地直抹眼淚。

幾個孩子們擠在堂屋的大沙發上,一邊烤著火,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他們喜愛的電視,他們是那樣和諧。

我們姐妹三個在廚房裡忙著煮湯圓,這是我們搬進新家的團圓餐。

天亮不久,舅舅和舅媽還有姨媽卻突然到訪,他們說想借這次我們搬家的機會,修復一下我們幾家斷了多年的親情,但我們姐妹三個異口同聲沒有歡迎他們的到來,直接把他們請走了。

母親站在亭子裡看著遠去的舅舅舅媽還有姨媽遠去的背影,深深嘆了一口氣,我站在母親身後,輕輕拍了拍母親的肩膀,把她扶進了客廳。

我父母是個老實地道的農村人,在那個重男輕女極其嚴重的的年代裡,我媽很不幸連續生了我們姐妹三個丫頭片子。

父親是爺爺奶奶唯一的兒子,三個姑姑早已成家。

爺爺奶奶覺得我媽是個不祥的女人,連續給他家生了三個孫女,斷了他們蘇家的後,因此他們對我媽百般刁難,三個姑姑也常回娘家幫著奶奶各種欺負我娘。

好在我父親沒有嫌棄我們三個,他說哪怕是閨女,也是他蘇德洪的女兒,他為了我們也為了母親,堅定地選擇了跟母親站在一起。

父親痛恨三個姑姑插手娘家的事,因此還跟姑姑們斷了來往,幾個姑姑本就瞧不上我爸媽,她們覺得我們家窮,怕我爸媽會找她們連累她們,我爸這麼一說正如她們意。她們到處說是我爸不要姐弟親情,是我爸聽了我媽的蠱惑。

我們的日子過得原本就過得很艱難,可雪上加霜的是,父親突然患了眼疾,他最開始以為自己視力模糊是眼睛蒙了東西,可吃了藥依舊沒啥效果,時間長了父親的視力越來越差,最終他完全失去了光明。

父親失明的那年我8歲,姐姐十歲,妹妹4歲。

父親總說他就是個活死人,但一想到我們姐妹三個,他依舊強撐著,學著摸黑做事。

母親以為婆家的親戚沒了,娘家是她唯一的靠山,可惜的是,她想錯了。

1986年的臘月下了一場大雪。外婆家新修了房子辦酒,母親讓我和妹妹去喝酒,她說怕家裡人去多了給外婆他們添麻煩,我們家要是誰也不去又不像話。

那天母親答應給村裡一戶人家釀米酒,她和父親還有姐姐在家,只有我帶著妹妹去了外婆家。

去了外婆家,沒人管我和妹妹,外婆把我和妹妹安頓在廚房裡,她自己則忙其他事去了。

我縮在灶台邊搓著凍紅的小手,柴火噼啪作響,卻暖不透漏風的土牆。

八歲的我聽見堂屋裡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喧鬧聲,我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從門縫望去,大姨穿著紅襖子坐在主桌,幾個表兄妹正爭搶著撒了芝麻的糯米糰。

"阿姐,我餓。"四歲的妹妹拽著我的衣角,眼含熱淚地對我說到。

我舔了舔乾裂的嘴皮,鼓起勇氣牽起妹妹往堂屋走去。

我剛摸到油光發亮的八仙桌沿時,一雙布滿老繭的手突然鉗住她的肩膀。

"作死的賠錢貨!"外婆像拎小雞似的把我和妹妹甩到牆角,"等男人吃完再撿剩的,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我的肩膀有些吃痛,眼淚已經在我的眼眶裡不停地打轉,但倔強的我硬生生地把眼淚逼了回去。

我拉著妹妹重新回到廚房灶台後的小板凳上坐下,灶膛里的火苗在我眼底跳動,我一扭頭看到妹妹臉頰上兩道濕濕的的淚痕。

她伸手摸到兜里藏了三天的半塊曬乾的紅薯片,我小心翼翼地將紅薯片撕成兩半,一半遞給了妹妹,一半留給了自己。

我和妹妹就那樣等著,直到家裡所有的賓客都散盡,外婆才想起我們姐妹來。她隨意地給我們弄了點冰冷的飯菜,我和妹妹小心翼翼地吃完了。

那天夜裡,我和妹妹跟著外公外婆睡,我倆睡他們的腳那邊,一晚上我們都不敢動,我只盼著天快亮,天亮了我就回家。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就和妹妹跟外婆告辭,外婆沒有挽留我們的意思,我帶著妹妹深一腳淺一腳走了幾個小時才到家。

回到家裡,我把在外婆家發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爸媽,父親聽了後,他一個大男人忍不住哭了出來。

我家本就沒有兒子,加上父親眼睛失明後,村裡人更加欺凌我們家。

村裡人都說蘇家絕戶了,三個女娃加個瞎子,連村口老槐樹的烏鴉都敢往他們院裡拉屎。

開春時有人偷了我家秧田的里的水,母親蹲在地頭哭,父親知道了,拄著一根竹竿要去跟人家理論。可對方欺負我媽軟弱,又欺負我爸看不見,他一把把我爸推倒在泥溝里。

我永遠記得父親爬回來時的模樣,青布衫糊滿泥漿,嘴唇凍得有些發紫,失焦的眼睛對著虛空喃喃:"要是我能看見,該多好。"

我十四歲那年的冬至,村支書的兒子往妹妹身上潑糞水,不僅如此他還笑罵"瞎子養的崽子就該吃屎"。姐姐抄起扁擔要去拚命,被母親死死抱住,父親突然摸索著撞開房門,積雪簌簌落在他花白的鬢角上,那一次父親為了我們冒著大雪去村支書家,可對方非但沒有一絲悔意,還覺得他兒子做得漂亮。

父親聽了氣不過,他摸瞎衝上去,還被人打倒在雪地里。

父親回來後,他越想越難過,他說是他沒有保護好我們姐妹三個。

"我去找你舅舅。"說完他攥著那根磨得發亮的竹竿,深一腳淺一腳扎進風雪。我趕緊追了上去,陪著父親一起去找舅舅,想讓他來給我們撐撐腰。

然而當我們父女倆敲開舅舅家門時,舅媽看到我們卻一臉不高興:「又來幹啥?」舅舅坐在那火爐邊連身都沒站起來,慵懶地吸著煙,也沒想著招呼我們進屋去烤烤火。舅媽說我們鞋子太髒了,她才拖了地板。

父親跟舅舅講完我們的遭遇和訴求後,沒想到舅舅卻不屑地蹦出幾個字:"又沒出人命,有什麼要緊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一個舅舅嘴裡說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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